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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青报·中青网记者刘昶荣

全国人大代表、河北省广平县南阳堡镇乡村医生刘贵芳来北京开两会后,村里就剩一位68岁的村医“留守”了。但是老村医不会用电脑,需要使用电脑建立档案、管理慢病病人等与公共卫生相关的工作得等到刘贵芳回去后才能做。

刘贵芳在她的建议中指出:“村医收入和生活不稳定,收入水平较低,因此乡村医生出现新老交替断层现象,后继乏人,大学生很少有人愿意从事乡村医生工作,人员总体数量减少,技术能力下降。”

刘贵芳(受访者供图)

不光是村卫生室,大城市的社区卫生机构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。全国政协委员、北京石景山区八角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全科医生诺敏也表示人手不足。她所在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共有17名全科医生,服务着辖区内10万名居民,平均每万名居民1.7名全科医生。这与年发布的《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改革完善全科医生培养与使用激励机制的意见》中所规定的“到年城乡每万名居民拥有2~3名合格的全科医生”有一定差距。

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,除了本就繁杂的工作外,包括乡村医生、社区全科医生在内的基层医务工作者还承担了社区防控的艰巨任务。社区防控工作的扎实推进,是此次新冠肺炎疫情取得阶段性胜利的重要保障,也是疫情防控常态化下不能放松的一根弦。

医防在基层天然结合

“医院里,感染科和重症监护室的医生公共卫生知识比较齐全一些,其他科室都不是很全。”全国政协委员、武汉大学基础医学院免疫系主任章晓联在接受中青报·中青网记者采访时表示,医院和疾控部门处于分割的状态,这也是此次疫情暴露出来的短板。基于此,包括章晓联在内的多位代表都呼吁打破医防壁垒,推动二者融合。

高级别医疗机构中存在的医防分割问题在基层却不太存在。诺敏告诉记者,她平时除了给辖区老百姓看病外,还有众多公共卫生工作需要处理,而后者基本上占据了她三分之二的工作时间,而且公共卫生的项目在逐年增加,从最初的9项增加到了现在的19项(其中14项由社区卫生服务机构承担),这些公共卫生工作包括糖尿病、高血压等慢病患者的管理,儿童、孕产妇的健康管理,甚至包括辖区内美容美发、商场超市、公共饮水设备的卫生监督协管等。

诺敏(受访者供图)

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,诺敏和刘贵芳都会在他们和当地居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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